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衣襟上画着圈,\"万一是我听说过的人呢\"
周桐突然勒住缰绳,枣红马打了个响鼻停下脚步。
月光下,他看见徐巧的耳尖红得透亮。他搂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:\"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。\"
说着解下外袍裹住她,\"等以后你就知道了。我还有很多要依赖你呢。\"
\"我能有什么本事\"徐巧低头绞着衣袖,声音越来越小。
\"傻丫头。\"周桐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\"没有你整理的户籍册,春耕分田能这么顺利?
没有你熬的安神汤,我那些失眠的夜晚该怎么过?\"
他的拇指擦过她眼下淡淡的青黑,\"这三天,是不是也没睡好?\"
徐巧突然把脸埋进他胸口,闷声说了句什么。
周桐只感觉到温热的呼吸透过单薄的中衣,烫得他心口发疼。
\"嗯?\"
\"我说\"徐巧抬起头,月光在她眼里碎成星河,\"我想你了。\"
枣红马似乎感知到什么,突然加快脚步。
周桐笑着收紧缰绳,却听见怀里人\"哎呀\"一声——发簪勾住了他的盘扣。
两人手忙脚乱解开发丝时,县衙的小院已近在眼前。
烛光透过窗纸,在地上投出温暖的光斑。
周桐拴好马,转身看见徐巧站在台阶上等他。夜风吹起她未束的长发,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。
\"你先洗。\"周桐推开门,顺手取下挂在门边的灯笼,\"我去烧些热水。\"
等徐巧抱着换洗衣物进了浴房,周桐才从怀中取出那块\"玄隐\"木牌。
烛火下,木纹中暗藏的朱砂若隐若现。
他想起欧阳羽醉酒后的话:\"师弟的妻女我送出长阳时那丫头才这么高\"
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比划着,又猛地惊醒般收回。
水声停了。
他匆忙将木牌塞进抽屉,起身去拿晾在炉边的干布。
推开浴房门时,蒸腾的水汽中飘来淡淡的艾草香——是徐巧特意给他留的热水。
等周桐擦着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