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晓一瞬间理解了这种感觉，有时候她也感觉自己和疯子或者怪物无异，可是被爱之后，她好像瞬间有了支撑。
死亡曾是对她而言无所谓的代价，但是如今，就算是真的死亡，她也会选择躺在程姐姐的怀抱里，而不是随便一个冰冷的地面。
这时，电梯门打开，眼前是各种实验素材和仪器混杂在一起的实验室。
其中有一些活体实验看起来充满着暴力美学，但符晓并不觉得残忍，毕竟无数科学的进步总归是伴随着牺牲的。
在那些蒸馏瓶中，符晓看到了透明但并不寻常的液体。
那正是符晓见识过其部分功效的药物——「灵瞳」。
“一个「灵」字，暗示着灵性、智慧，给人一种提升认知、开启心智的感觉。”
“一个「瞳」字，寓意着眼睛是心灵的窗户，瞳孔深邃神秘，象征看透事物本质的能力，带有一种诡异、不可测的氛围。”
“但实际上，「灵瞳」意味着能窥见常人不知道的领域，而这代价，并不一定由用药者本身支付。”
“就像您，为了窥见再次见到于鹤小姐的机会，不也选择了长时间使用「灵瞳」吗？”
“哪怕明知道会付出连您都不清楚的代价，您依然选择相信了这药物的力量。”
徐青欤捧起目前研制出的纯度最高的「灵瞳」，将其递到了符晓面前。
“喝下一点，您就可以了解到那个叫镜希的疯子所有的经历。”
符晓捧着手中的「灵瞳」，陷入了沉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