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“好啦,驭空你慢点——”采翼被她拽得踉踉跄跄,却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,飞行士的军营几乎要被她们两人的笑声填满。」
葬送的芙莉莲——
“这是驭空女士的过往?”菲伦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光幕中的那个活泼明快的狐人少女,“真是判若两人……”
“是啊,这个时候的驭空眼里还有光亮。”
芙莉莲也不禁叹了口气,年轻时的驭空简直就像一把刚刚砥砺过的小刀,锋利又锐气。虽然如今已知道她此后会经历什么……但一想到往昔明快的少女被消磨成如今这副案牍劳形的模样,还是不免感到可惜。
看到光幕中驭空微笑的样子,芙莉莲这才想起来,好像自星来到仙舟的这段时日里,驭空就没真正敞开心扉笑过一回。
驭空司舵这灿烂如花的笑容……真令人感到陌生。
“不过,芙莉莲大人,你有没有发现,这个采翼长得和晴霓好像啊?无论是她们的头发,还是眼睛的颜色。”菲伦在一旁突然说道。
“……嗯?好像还真是,难道驭空不是晴霓的生母?”
「往昔——」
「黄昏的光线斜斜地渗进房间里,驭空推开半掩的门,看见采翼正蜷缩在墙角。广渊的照片放在她的膝头,画中两人合影时的笑容早被她的泪水打湿。」
「一滴泪落在照片中广渊的飞行士制服上,深色的水渍像极了一滴未干的血迹。」
「“采翼,那个时候……广渊他一定很自豪。”驭空在她身旁跪下,迟疑了半天,也不知该如何安慰,只是将手覆在采翼颤抖的手背上。」
「采翼的肩头猛地一颤,终于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泣——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。」
「“采翼……”驭空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感受到她浑身的剧烈颤抖,就风中即将折断的芦苇。」
「夕阳如血,最后一抹余晖爬过墙上相框的边缘。」
「照片里的广渊正笑着为采翼别上仙舟王牌飞行士组合的徽章,他的指尖还停留在她制服的领口,镀金的徽章在暮色中泛着微弱的光。而此刻,同样的光线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