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眼间，半个小时过去。
依旧是没有新的孤魂野鬼过来。
倒是有脚步声从铺子里头传来。
起身一看，正是林晓雪从楼上下来了。
她睡意未消，头发有些散乱，一副慵懒模样。
我连忙走近过去。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？”林晓雪打着哈欠，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我抬手朝小厅里面一指。
她很随意的看去，淡淡开口：
“不错。”
“真拉了三个打麻将的鬼。”
“而且，还真把徐芳给拉了来。”
我略微意外：
“您是怎么认出她就是芳姐的？”
原本，我还准备好好跟林晓雪说道说道这个事呢。
没想到，她一眼就看出那是芳姐。
“你身上那道怨气，与她的气息如出一辙，我能看不出来？”林晓雪平静说道。
我顿时恍然。
“钱呢？”林晓雪话锋一转，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啊？”我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林晓雪淡泊回应：
“除了让你拉鬼打麻将之外，不是还让你拉三个不想买纸活的鬼买纸活吗？”
“他们买纸活，总付了钱给你吧？”
“这个钱，也是你有没有完成这个事情的证明。”
我这才明白过来，立刻朝门后的柜台一指：
“都在那儿呢，您请看。”
林晓雪扭头看过去，目光微闪：
“这么多钱？”
“该不会，你是让今晚来的那些不想买纸活的鬼，都买了吧？”
我笑着点头：
“是的。”
“你倒是真有些悟性，算我没看错人，”林晓雪说道：
“你若是真按我说的，只把纸活卖给了三只不想买纸活的鬼，这一关你就没通过。”
“啊？”我又愣了：
“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林晓雪又打了个哈欠，平静解释：
“消灾解难，怎可挑？自应一视同仁。”
“帮了一个，那就都要帮，除非条件限制，或者能力不够。”
“你要是领会不到这一点，那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