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该怎么做，我刚刚都跟你说过了。”
“你也去门外等着吧。”
我却没有直接照做。
“还有问题？”林晓雪问道。
我点点头，略有迟疑的说道：
“我就是想问。”
“拉鬼的时候，如果芳姐来找我了，该怎么办？”
林晓雪表情淡淡：
“我不是说过，会保你这一夜吗？”
“无论能否把事情办成，通过考验，成为我的徒弟，这一夜你都不会有事。”
我面露古怪：
“可是，您不是会到楼上去睡觉吗？”
林晓雪打了个哈欠：
“你当小黑是摆设？”
嗯？
纸犬镇门，是这个意思？
靠谱吗？
“而且，徐芳也是鬼，既然你要拉鬼，不能拉她吗？”怀疑间，林晓雪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拉芳姐？”我心头一跳：
“她是冲我来的，肯定不会想买纸活。”
“意思是，我可以想办法，把纸活卖给她？”
林晓雪神秘一笑：
“她可不一定不想买纸活。”
“你要是有本事，那就把她拉进来，明天跟我打麻将，我或许就直接帮你度化了她。”
“也省得，之后再去收拾她了。”
我愣了。
芳姐不一定不想买纸活？
拉她打麻将？
这，可能吗？
“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林晓雪又打了个哈欠，眼皮都耷拉下来。
一副困得不行，着急去睡觉的样子。
我回过神来，摇了摇头：
“没有了。”
林晓雪一刻都不多留，直接上了楼。
这偌大的纸扎铺，就此只剩我一人。
时间一到十一点，就走到铺门外边，将两根香烛点燃，放到门前。
左右两边各一根。
接着，把纸灯点亮，挂到门上。
这纸灯里面，也是蜡烛。
只不过，是黑色的。
烛火摇曳，香烛的香气逐渐散发。
一道道人影，忽然就出现在外边那空旷无人的马路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