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又有个侍卫笑嘻嘻地凑过来,说:“李厚厚,你要是不敢吹啊,那我就吹了。可惜我没有你那个本事啊哈哈哈哈哈。” 这话一出口,可就有点激将的意思了,李厚厚气得直翻白眼,可又不好发作,毕竟都是同事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
他只得陪着笑说:“兄弟,你这可就冤枉我了,我也没有那本事啊,是真不会呀,我要是会,早就给大家露一手了,还能等到现在嘛。” 可那些侍卫们压根儿不听他的解释,依旧在那七嘴八舌地纠缠着。有人说:“你就吹一小段呗,哪怕不成调,咱也乐一乐呀。”
还有人附和着:“对呀,对呀,就当给大伙助助兴了。”
甚至还有人威胁:“哈哈哈哈哈,兄弟啊,如果你不想给我们吹木叶,你就表演别的才能吧。我们听说了啊,你就是民间音乐大师,还是舞蹈大师呢?要不给我们跳一曲吧。”
李厚厚脊背发凉啊,心中又在骂:梁韬啊,你这个冒牌货,你是想害死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