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口甜滋滋的还带着奶香,陈绵绵知道是加了麦乳精。
这丫头自己的衣服都打补丁了,给她的倒是好东西,就是性子太软了,总是被人欺负。
趁着苏不言没回来,苏觉夏赶紧做饭,陈绵绵顺便参观了一圈。
小院不大,但是井井有条,边上还有一块地方种菜,此时已经发出嫩芽,过阵子就能吃了。
屋子里一共就两间房,没什么家具,墙上挂满了奖状。
除了苏不言的就是苏觉夏的,看得出来,他们兄妹很优秀。
“我哥哥,很,很厉害的!”
苏觉夏走进来,看陈绵绵的视线停留在苏不言的奖状上,眼神里带着自豪。
“那么厉害,还让你们母女过得这么惨?要是我的话,那三个娘们今晚都得被我打得下不来炕。”
陈绵绵以为是苏不言不作为,结果苏觉夏却急急地解释起来。
原来不是苏不言没找过亲戚,母亲已经和父亲离婚,没必要再被他们打秋风。
可无奈苏不言去找一次,那些人消停几天,等他去部队出任务,就又回来将东西都拿走。
他也曾经和母亲说过,不要让那些人进门,也不要妥协,只要硬气起来,他们自然知难而退。
“都是我,我和妈没用,总是被欺负,”苏觉夏低着头,一副自责的样子“妈总说那些人是我和哥,哥哥的亲人,不能闹太僵。
以后,也是依仗,可,可是,我们从小到大,都,都没被他们好好对待,以后真的,有,有依仗么?”
苏觉夏眼神迷茫,从小到大,她和哥哥就被亲戚们欺负,父亲不管,母亲一味让他们忍让,只说长大就好了。
可她都十六岁了,日子还是紧巴巴的,甚至连父亲都再娶过上幸福生活……
陈绵绵看着苏觉夏那自卑内向的样子,想起枉死的原主,都是可怜孩子,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“有时候长辈说的话也不全对,是非曲直,你要有自己的判断。
你现在一味忍让过得不好,那就干脆发疯,与其委屈自己,不如为难别人。”
苏觉夏听着陈绵绵的话,不是全懂,但想到之前这个姐姐痛快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