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那么厉害,都被人用枪顶脑袋了还不紧张,我不行,枪管要是在我脑袋上,我就跪下了!”
陈绵绵眉眼弯弯,絮絮叨叨说着感谢苏不言的话。
战场上他连子弹都中过,更何况是薛永胜的手枪,他有信心在子弹出樘之前把枪给夺过来。
他以为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,却被陈绵绵这么夸奖,紧闭的嘴角着向上微微翘起,连耳朵都红了起来。
“军人就是要保护群众的,而且薛师长也是因为我才对你有偏见,我不能视而不见!
东西我不能收,绵绵同志你还是拿回去吧。”
苏不言站得笔直,说话洪亮就和作报告似的,把陈绵绵逗得哈哈大笑,连刚才见到方有为心口沉着的郁气都消散不少。
“我陈绵绵送的东西绝对没有收回的道理,你要是不拿我就给扔出去。”
陈绵绵不理会苏不言的婉拒,连人带东西都给推出去,然后利落关门。
苏不言看看门板,再看看怀里的东西,嘴角的笑意越发扩散,在这一刻,他下定了某种决心,转身离开。
对于某人的心思陈绵绵不懂,她手里正攥着原主母亲的地址发呆。
前世她的父母并不爱她,十岁的时候他们离婚各自成家,她就成了那个多余的。
所幸她有和动物沟通的能力,再加上他们定时送来的抚养费,过得不算苦。
后来她早早加入各种秘密行动,经常消失,有时候几年看不到父母都是寻常,爸爸妈妈在她的字典里,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词汇。
“明天我去找你妈妈,如果她不认你,那也就不怪我了哈!”
陈绵绵捂着胸口,她在一步步帮原主报仇,同时也在和原主的过去道别,等把那些人都收拾了,她就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了。
在这个陌生的时代,她也能过得很好,亲人不亲人的,不要紧,还是钱钱最可靠。
这么想着,陈绵绵就将装金条和现金的箱子抱在怀里亲了又亲,这才是她的心肝小宝贝~
陈绵绵幸福地抱着箱子,美美地睡过去,第二天一早,她将房门锁好,捏着地址就去找原主的亲生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