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景郎气得无话可说,直愣愣地跪在地上:“请父亲明鉴,我和葛伯阳无冤无仇,为何要谋害他?”
萧柘喘着气,还未张口,只听这个耿直的二儿子又道:“父亲一向杀伐果决,对反叛之人,从不心慈手软。唯有对葛伯阳再三宽容忍让,不知何故?”
“传言说父亲在去元州以前,已有一子,几十年未曾见面,现在父亲年老力衰,是不是想见一见那个……”
“景郎,住嘴!”
贵妃一改温柔常态,大声将其喝止,见他梗着脖子还要争执,立即抢言:“景郎,论私,圣上是父,你为子,论公,圣上是君你是臣,你有什么资格质问?”
下一刻,又听见内监大喊:“圣上晕倒了,快叫太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