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长生看着照片里那虎头虎脑脸圆圆的小孩,照片的油墨都已经晕开,看起来就好像是老式海报里的年画娃娃一样,额头中间还极其充满刻板印象地点了一颗红彤彤的痣,哪怕这么模糊都能看出被画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:“……这小肉脸长得,他确定现在还长这样?”
“大差不差吗!这孩子打小就像我。”女人说着,自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“你看看这大脸盘子,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?”
任长生看看女人,又低头看看那个小孩,不由得露出肃然起敬的神态:“还真是,这就是等比例放大啊……但是就这个讯息也没有办法寻找啊?还有没有其他信息?”
“有!怎么没有!”女人将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摊开递给了任长生,“这个是我家大宝的生日,还有他的名字,他名叫树大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