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既然早就谋划好了,又怎么可能没有调查这对翡翠耳环的来历呢?
“王爷,耳环原本是我姨娘之物,后来她就送给臣女了。五年前的春日宴,臣女在跟您度过那晚之后,耳环便遗失了一只。”
宇文拓话锋一转,“你遗失耳环是五年前,却在五年后带着剩下的一只找来凌王府。你为何如此肯定本王就一定见过你的耳环?”
“我、你……”
裴若雪被他问得语塞,尤其是跟男人对视的那一刻,只觉得浑身凉透了。
糟了!
她太急于求成,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!
裴若雪大脑飞快运转,努力替自己找理由,“臣女不是因为耳环才找来的,是因为臣女想在离京前,跟小辞一起多看王爷一眼。王爷若是不相信臣女所言,就当臣女从来没有来过吧!”
“站住!”
凌王府岂是她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地方?
宇文拓对身后的寒山一抬手,寒山快步上前,拦住裴若雪的去路。
“裴二小姐,王爷的话还没有问完,你不能走。”
裴若雪原本就没打算走。
她今天带裴小辞上门,就是要借着这个小野种的身份留在凌王府。
她心里越想留下,脸上就表现得越抗拒,“王爷这是做什么?难道想强行将小辞留下吗?王爷马上就要成亲了,以后想要多少孩子就有多少孩子,可小辞是臣女的命根子,没有他,臣女会活不下去。今日王爷若是来硬的,想抢这个孩子,不如杀了臣女!”
她这番话听起来视死如归,为了儿子可以连命都不要。
但是寒山这个局外人都听出来了,其实潜台词就是,王爷如果成亲,她就带裴小辞远走高飞,王爷想留下裴小辞,就必须连她一起留下!否则王爷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儿子!
“裴二小姐别激动,本王还有一个问题,希望你能如实回答。”
裴若雪听宇文拓这么说,自嘲似的笑了下,“臣女今日真不该带小辞过来,白白惹得他也被王爷怀疑。”
裴小辞瞅了瞅裴若雪,又扭头看向宇文拓,小小的脸蛋上露出大大的疑惑,“你们在说什么,为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