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云筝被他的话逗笑了,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,你是什么龌龊心思,我还不清楚吗?又想贪我的钱,又想享齐人之福,你胃口这么大,也不怕噎死!”
“裴云筝!”
裴若雪见裴云筝越骂越难听,一拍桌子,直接站了起来,“别给脸不要脸!真正需要撒泡尿照镜子的人是你!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国公府大小姐吧?你如今在京城的名声已经臭了!任何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会娶你!庭洲本来不愿意来,是我好说歹说才把他劝过来!”
“是啊,雪儿都是为你着想!我们商量过了,你那个儿子,我们也可以把他收为养子,将来肯定对他视如己出。我这辈子要是注定命里无子,你儿子长大可以直接继承我们侯府的爵位,我们侯府也算后继有人,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!”
“一个空壳子侯府的破爵位有什么好稀罕的!陆庭洲,你连个官身都没有,有什么底气在我面前显摆?况且,你平庸无能,没准哪天皇上一个不高兴,直接收了永宁侯府的爵位!”
裴若雪闻言,当场跳了起来,“裴云筝,你敢诅咒我们侯府?你好歹毒的心思!”
裴云筝懒得跟他们二人废话,抬手指着大门的方向,“识相的话,立刻滚出国公府!否则等父亲来了,定会将你们像狗一样打出去!”
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裴云筝和裴小辞好,实际上就是存了吃绝户的心思。
裴云筝上辈子就看透陆庭洲了。
如今听他说这番话,只觉得他像个跳梁小丑。
“裴云筝,安国公府轮不到你当家!谁给你的权利,竟敢撵你妹妹和妹夫?”
这时,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