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被藏匿在掩体后的日军部队,正遭遇旗人刺客的精准猎杀 —— 这帮突然杀出的辫发战士,出手之狠辣远超敌军想象。
战斗并未呈现一边倒的态势。
当日军察觉遇袭,指挥官的哨声撕裂夜幕,轻重机枪瞬间在谷口织出火网。
陈虎身形在林子里缓缓移动,他此刻只有一个目标:
将那些藏在制高点的 “死亡之花” 逐个钉死在瞄准十字线中。
随着几声闷哼声响起,日军狙击小组相继哑火。
山谷虽然一时间枪声大作。
这些留着长辫的战士虽身着旧式棉甲,手中的中正式步枪却稳如磐石。
两个满编日军小队混着溃兵,百余人的队伍被压制在谷底洼地,只能借着弹药箱盲目还击。
夜色中,黑色身影如狸猫般在树杈与岩缝间跳跃。
更多时候,他们选择松开牛筋弓弦 —— 三棱破甲箭划破夜色时几无声响,直到日军士兵咽喉喷血倒地,同伴才惊觉死神已至。
月光掠过旗人战士腰间晃动的铜铃,那抹冷光比枪管更先一步洞穿侵略者的心脏。
山谷里的枪声渐次哑灭,唯有夜风卷着硝烟在灌木间游荡。
陈虎收起长枪,拿出望远镜。
旗人战士的黑色身影如游隼般掠过焦土 —— 那些被陈虎暗中拔除的日军火力点,此刻都成了插着断箭的尸堆。
临时营地的篝火即将燃尽,残焰中晃出三道狼狈的身影。
肩章上嵌着金菊的少佐指挥官踢开脚边的通讯机,喉间滚出几句破锣般的日语。
他扯开染血的军装,露出苍白胸膛上狰狞的刀疤,从腰间拔出的指挥刀在火光下泛着青芒,刀鞘砸在弹药箱上发出钝响。
“这是要切腹?还是玩武士道的把戏?”
陈虎躲在树后,望远镜一直看着营地前的篝火。
他注意到少佐身后两名通讯兵正猫着腰举起三八式,两支黑羽箭几乎同时穿透他们的咽喉,箭头从后颈穿出时带起的血珠,溅在少佐脚边的军靴上。
濒死的通讯兵抓着箭杆抽搐,少佐猛然转身,正看见一道黑影从柴火堆后边阴影中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