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飞笑了笑,有些苦涩与无奈:“就是将它们泡酒,因为它们无法被净化,只有这个方法,才能将它们彻底送走。”
可话音落下,看着我有些发白的脸,大家都感觉有些意外。
胖子有些担心地上前,摸了摸我的额头,却摸到一头的汗。
“徐响,你怎么了?这个方法是对的,卢老也是用的这个方法,不是吗?”梁丹和卢老对视一眼。
一个是跟着裴维哲学的,一个是德高望重的道师,他们说的方法,那肯定是没有错的。
这也侧面证明,梁丹是很优秀的徒弟。
可如今,令我害怕的不是这件事,而是另一件。
“你们的方法没有问题,这个方法你知道,卢老知道,那裴维哲肯定也知道。”我舔了舔干燥的唇瓣,目光扫向在场的人,“如果我说,裴维哲当初就猜到我们会走这一步呢?不管是覃飞去做,或者我们去做,在他眼里都没什么区别。”
我这话让大家有些云里雾里,一脸的莫名其妙。
看他们这样,我只能转向胖子:“胖子,你还记得广德寺的和尚说过,那葫芦是谁留下的吗。还有你朋友那儿的酒,那人突然就不要了,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?”
胖子闻言,突然怔住,脑袋里回想起那天的全过程。
他记得,那广德寺的和尚还说,葫芦是个教民俗的教授放在那里的。
如果一件事是巧合,那另外一件呢…
或者说,那个家伙根本不关心是谁拿到葫芦,只知道拿到葫芦的人,一定会把当初那些员工拿去泡酒,这样一来,他的目的就达到了。
一时间,胖子头皮发麻,那个家伙居然几年前就预料到今天。
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。
他竟然如此恨游乐园的员工,痛恨每一个导致裴文茵女士死亡的人。
这实在是太可怕了!
这股恨意已经让他走火入魔,丧失理智,失去人性!
只是,我还有些疑惑,这五年的时间,他为什么不对杨朝阳动手呢?
胖子看了眼卢老,随后叹了口气。
其实杨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