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仁兴和秦艾德听了杜子腾这一番话,又对视了一眼,看着杜子腾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,再加上手里拿着姜玉郎给的信物,心里想着门主居然愿意为了让他们获取信任,付出这么大的代价,一时间,两人心中都像是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,一种复杂得难以言说的滋味在心底里翻腾着,有感动,有忐忑,更多的是觉得责任重大。
沉默了片刻,那梅仁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,突然之间,竟然嘴巴利索了一回,神色严肃而坚定地说道:“杜子腾,你转告门主,请他老人家放心,我二人要是办不好这事,就提头来见!咱们一定不辜负门主的这番苦心,定要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。”
一旁的秦艾德一听,惊讶得瞪大了眼睛,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梅仁兴,脱口而出道:“老梅,你……你竟然没结巴。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我还从没见你这么顺溜地说过话呢。”
梅仁兴被秦艾德这么一说,一下子回过神来,顿时又紧张了起来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吗?”
秦艾德见状,顿时失望地摆了摆手,撇了撇嘴说道:“没事了,当我没说。”说着,还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梅仁兴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,尴尬地挠了挠头,不过很快,两人又都收起了这些小情绪,重新把心思放到了眼前这件重要的事情上,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然,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后续一切挑战的准备。
梅仁兴和秦艾德得了杜子腾传来的消息后,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,七上八下的,可又不敢有丝毫耽搁,当下便马不停蹄地朝着火堂赶去。
一路上,两人的神色都透着几分忐忑。
他俩,心里头那可真是五味杂陈,既怀揣着对即将立功的满满期待,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在火堂内地位水涨船高,蒋浓奇对自己赞赏有加的美好画面,可又忍不住担心。
这事情可大可小,全凭发挥,若真就捅了大娄子,到时候闫开山老爷子怪罪下来,水堂上层绝对是动荡一片,更可能是吃不了兜着走,怕是在这江湖中都难以再有立足之地了。
不多时,火堂那高大的门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