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里,他就像个不知疲倦的影子,穿梭在水堂管辖的这一方地界之中,那双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用心地打探着各种各样的消息,任何一个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。
毕竟他身为鬼魂,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优势,比如说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一些常人难以到达的地方,又或者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,偷听到那些隐秘的对话。
还别说,就靠着这些本事,他还真给姜玉郎带来了不少实打实的有用情报。
日子一长,他在姜玉郎这儿的分量那是越来越重了,渐渐地,就成了姜玉郎手下一个得力的“鬼探”。
而这刘珂立下的第一件功劳之事,可不得了,那便是引出了埋藏在水堂里面多年的奸细,这事儿说起来,曲折精彩,且听细细道来。
真要论起来,这次能把水堂里那个隐藏得最深的奸细给揪出来,文叔可是在背后实实在在助力推了一把,而这缘由,还得从文叔突然打来的一通电话说起。
就在姜玉郎在屋里,皱着眉头,苦思冥想该如何揪出水堂里面那些藏得严严实实的奸细的时候,这一天,他的手机突然“铃铃铃”地响了起来。
姜玉郎拿起手机一看,是文叔打来的,赶忙接通,还没等他开口打招呼,电话那头就传来文叔那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姜玉郎你个孽畜,你干的好事儿呀!”
姜玉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给弄懵了,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明所以,赶忙问道:“文叔,您这是……怎么了呀?我这一头雾水的,都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,您消消气,先把话说清楚呗。”
电话那头的文叔喘着粗气,显然是气得不轻,接着说道:“我且问你,你招来的那个女店员,就是那个叫什么容姐的,你招来她也就算了,怎么还把闫家老三给捣鼓进来了?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!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嘛,你到底想干嘛呀?”
姜玉郎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了,赶忙追问道:“容姐她怎么了?文叔,我真没搞明白您这话里的意思呢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文叔在电话那头冷哼了一声,不耐烦地说道:“算了,我也不想跟你在电话里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