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扭头朝着外面喊道:“清风啊,去给咱备上酒来,要那好酒啊!”
清风也是个机灵鬼儿,一听这话,立马就明白了意思,应了一声,不多会儿,就端着酒快步走了进来,而且不光把酒拿来了,还顺带准备了三个下酒的小菜,虽然简单,却也精致,看着就让人有几分食欲。
姜玉郎见了,心里很是满意,心道:嗯,干得不错,很多事不用过多的嘱咐,这清风果然机灵,属于那‘飞机上挂暖壶——高水平‘。
姜玉郎笑着对清风说道:“行了,你和剑隐、林羽墨先退下吧,我和五长老单独聊聊。”
清风应了一声,便带着另外两人退了出去,还贴心地把门给带上了。
这下,屋里就剩下闫静渊与姜玉郎了,两人坐在这三长老原来的书房里,开始喝起酒来。
姜玉郎端起酒杯,略带歉意地说道:“前辈,您看这准备得挺仓促的,酒菜也简单了些,实在是不成敬意,还望您多见谅。”
闫静渊爽朗笑声透着一股豁达:“大道至简,这喝酒嘛,往往是越简单,酒越香!”
说罢,二人便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。
这酒一下肚,那感觉就上来了,不知不觉,酒过三巡,两人都喝得挺畅快的,脸也微微泛红了。
闫静渊放下酒杯,长舒了一口气,话也多了起来,他感慨道:“哎呀,玉郎啊,我都多少年没这么痛痛快快地喝过酒了,真是痛快!”
说着,闫静渊站起身来,在书房里随意走着,看着周围书架上的书被翻了不少,不禁笑着对姜玉郎说道:“玉郎啊,你天资聪慧,又有我三哥给你传授功法,想必我那土堂的医术,你也学了不少了吧。照我看呀,你这前途那可真是不可估量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酒精在肚子里起了作用,闫静渊这会儿心里头一热,想着今晚就多告诉姜玉郎一些事儿吧,反正这小伙子是越看越靠谱,知道了也无妨。
于是,他便缓缓开口,讲起了一些以前闫李相争的事儿,那可都是些外界不知道的绝密消息。
原来呀,在闫家成为道界主导之前,有个李家那可是一直跟他们分庭抗礼,两边那争斗就没断过,就跟那“两虎相争——必有一伤”似的,闹得是沸沸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