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体总是比嘴要诚实的。
南鸩又主动后退一步道:“好了,不逗你玩了,南宴去接小年过来了,你进来吧。”
南鸩转身进了书房,沈清翎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进去了。
南鸩站在书桌前道:“你过来看看,我这字写的如何。”
沈清翎走到她身边看向那字。
“还不错。”
“真的假的,可别为了哄我开心说这个话。”
女人说这句话时尾调上扬,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。
可能与她来自吴侬软语的南方地区有关。
“不是哄你是还不错。”
“那小沈老师算是认可我的字了?”
南鸩一句“小沈老师”喊得柔情似骨,和林星眠喊沈老师完全是两种极端。
少年喉结滚了滚,浅浅“嗯”了一声。
女人的视线在他滚动的喉结处停留了几秒。
南鸩发现自己似乎不需要多做什么,好像天然对少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她心里放松了一刻,把笔递给沈清翎:“我想看看小沈老师的字。”
她往一旁退了退,沈清翎接过毛笔走到她之前站着的位置上。
“写什么?”
“就写我的名字,南鸩。”
“哪个zhen?”
“鸩毒的鸩。”
少年低声喃喃道:“南鸩”
明明是带着杀意的名字,从他口中念出来却很不一样。
这个名字小心翼翼地在他唇间过了一遍,带着几分缱绻旖旎的味道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很好听的名字。”
南鸩顿了顿,然后笑了起来。
“你是第一个夸我名字好听的人。”
南鸩本名不叫这个,鸩这个字是她自己取的,是鸩毒、鸩杀的意思。
很毒的名字,她自己却很喜欢。
少年依旧固执地说道:“是很好听。”
少年盲目地夸着她的名字好听,惹得女人轻笑一声。
很明显的、甚至有点拙劣的谎言,却还是会让她开心。
从前姐姐活着的时候说人应该多和单纯的人打交道,这样看来似乎没有错,好像是容易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