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究竟是怎么回事,你请细细说来。”魏光明用了一个请字。
在场之人听得无不嗤笑,都觉得他是太窝囊了,当缩头乌龟久了,见着个草民都吓得跟孙子似的。
韩逸拱了拱手,十分有礼,随即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给说了。
没等他说完,兰妈妈便喊道:“这位员外爷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!”
“刚才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,明明是竹香姑娘不肯跟你走,你恼羞成怒才杀了人!”
陈妙心一听都气懵了,“你胡说什么?我真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人!明明大家都看到了,就是江讼杀人,数百名宾客作证,你岂能抵赖?”
“好啊,正是这个道理,”兰妈妈说道,“现在大家伙都在,大人,您可以挨个问一问,是不是江公子杀的人?”
“这两个乡下来的乡巴佬是非不分颠倒黑白,着实可恨!”
韩逸深吸一口气,他真的从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江讼在一旁看到这架势,早就悠然地喝起小酒来。
他是觉得今天这事儿不仅不能成为自己的污点,反而还会成为自己在京城立威的机会。他倒是要看看,在场这些人有谁敢乱说话。
魏光明脸色阴沉,他哪里能不明白,这兰妈妈和江讼就是吃准了没有人敢当面儿得罪江讼。
“倒也不用将在场之人挨个审问这么麻烦,”魏光明眼睛一眯,吩咐左右道:“将这些人随便抽走十名,安排到楼上雅间里,本官会一一私下审问。”
一听这话,江讼和兰妈妈全都是脸色一变。
要知道江讼在京城横行霸道惯了,看不惯他的人可有不少。
碍于他父亲的面子,这些人当面都不敢得罪他,但是如果关起门来,难免不会在暗地里捅他一刀。
“魏大人,你这是何意?难不成你想要屈打成招?”江讼起身,将折扇合上,好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。
魏光明不悦地说道:“不敢,本官只是秉公办事。是否屈打成招,等这些人出来,江公子只需要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伤就是了。”
江讼深吸一口气,没想到这狗东西油盐不进,分明就是要与他作对。
看来这个小小的新科状元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