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虞帮不上什么忙,脸上还有伤,就提了一些东西,去医院看战非。
没想到。
三天,战非做了四场手术。
其中一场,心跳都骤停了。
白虞在病房门口听到医生如释重负的一句话。
“好在战先生的身体素质好,普通人可抗不过来。”
“人醒了,后面康复再多费些时间。”
“病情也就算稳住了。”
白虞听完,垂眸看了眼手里的水果。
缅国物资匮乏,能买到水果也是费了心思。
现在,她仍觉得不够。
出了医院,又带了好几个肉菜回来。
还得是大橘路子野。
哪个饭店好吃,先去厨房叼一块肉尝尝。
好吃,白虞再买。
就这样,一条街大橘吃得差不多,才选出三家能吃的饭店。
这才买了像样的菜。
再次推开战非的病房门。
一股刺鼻的药水气味。
不过三日,他脸色惨白如纸,身上插满管子,右腿裤腿空荡荡。
不再复之前威武。
白虞小心翼翼,找了个凳子坐下。
‘吱呀’一声响。
铁凳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尖锐的声音。
少女不敢动。
病床上的男人,眼皮下的眼珠子似乎动了动。
眼睫颤动几下。
缓缓睁眼。
刺眼的光,模糊的视线。
战非一醒,浑身的疼痛如洪水猛兽般袭来。
“他们说,你全身的血液都换了一遍。”
“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。”
白虞强压着心中翻涌,语调尽可能平缓。
战非睁眼看了好长时间天花板,才接受眼前的事实。
每次都是这样。
睁眼后,要做好久心理建设。
才接受眼前这个支离破碎的自己。
“要不是还有老婆孩子,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。”
战非多么意志坚定的一个人,竟也说这样的话。
白虞喉间干涩,不想多说戳人伤口。
她起身,把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