擎等着分钱。
榷场与胡人的交易,还有李家销往外地的商路。
谢宁说分他们两成干股,简直是往他们的口袋里倒银子!
“谢兄!”赵斌强忍激动,咳了下道:“你所言可是认真的?”
“当然是认真的!”
谢宁又把大太监赵小脚抬出来说话,他道:“京城的赵大监也在,这镜子我怎么没送他哪里去?不就是舍不下与赵兄的同届情谊,还有王爷的赏识,想要回报一二。”
“这两成的干股,王爷赵兄你们放心,我会以绝对稳妥的方式渡让给你们,这一点上你们不用有任何担心。”
“那镜子呢?”
谢宁笑了下,“镜子?镜子不是我送给王妃的生辰礼吗?”
白送?!!!
武成王父子同时心中一震。
谢宁先是送镜子,而后又白给他们纺织城两成干股,投靠拉拢之意不要太明显。
可他们跟卢家的关系……
赵斌看出父亲心中所想,必然是不想放过这么个捞钱的机会,他道:“卢家毕竟是我外祖,卢家传世三百余年,是近些年在朝中没落了,早些年也是曾出过宰辅大员的,谢兄恕我直言,你这两成干股……”
不如直接跟卢家合作,到时候获利得还是他们。
“赵兄此言差矣!”谢宁并没有让赵斌把话说完,有些话不必说的那么明显,他道:“硕鼠硕鼠,无食我黍,老鼠年年都打洞,难道要等他蓄满粮食,跳起来咬人才来下手吗?”
“银钱乃是死物,放在哪里又不会跑!”
“趁你病要你命才是正解!”
武成王父子同时一怔。
是啊,卢家的财富又不会跑,最强横的卢霆身子骨已经不行了。
他们武城王府活在京城的威慑下,战兢多少年,两个儿子已经成年,难道还要等卢家将第三代彻底培养起来,根深叶茂再动手?
“金杯共如饮,白刃不相扰,俗话说的好,衣不如新人不如故,可有时候,衣裳新的好,人也是一样!”谢宁笑着悠悠道:“我初入官场为恩师一把刀,但局势如水,世家强横,我总要给自己多寻求个庇护!”
武成王深沉地呼吸了两下。
不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