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一直懊恼的事。
但小意一直和他强调,只要重复一件事,爸爸总会有起疑的一天。
傅成州停下脚步,眉头紧锁:“你和我说,我和你妈妈,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这些天,脑海中许多零散的记忆都在告诉他,有一个很重要的女人出现在那片空白。
而且,他几乎可以确定,那个人绝不是乔愿晚。
傅成州回忆起公司里最近开始频繁出现的小动作,面色愈发凝重。
背后一定有人在诱导什么。
傅雨寒眼睛有了光亮。
太好了!爸爸终于愿意听他说了!
……
病房,苏姒看完还在昏迷的傅雨心,和医生确定她的情况。
了解之是因为受惊过度昏迷,不久就会清醒,才放下心。
正要离开时,床上的人突然轻轻开口:“妈妈……”
苏姒回头。
傅雨心仍闭着眼睛,一副难受的模样。
她轻轻叹气,上前给她盖好被子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看着她紧皱的眉心一点一点舒展才离开。
工作室还在筹备发展阶段,苏姒不敢在医院耽误太多时间,当天就办理出院。
游乐园的负责人想来找她签赔偿书时,也扑了个空。
这件事发突然,现场有很多带着孩子的家长心有余悸。
游乐园也损失惨重。
苏姒对此唯有一点疑惑:“为什么封闭的窗口会自动打开?”
摩天轮并不是低纬度观光型,里面的窗口只有乐园的工作人员远程遥控才能打开。
事发的时候,只有苏姒和傅雨心坐的那只出现严重失控情况。
“苏小姐,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严肃调查,给您一个结果。”负责人向苏姒深深鞠躬。
负责人认错态度十分真诚。
双方签订赔偿款后,苏姒便只等他们的结果。
六月底,工作室筹备阶段正式完成。
苏姒正式将工作室命名为涅盘,给予它所有的希望。
这期间,傅成州倒是经常会将傅雨寒送过来。
“你的儿子,你自己多看着点。”
幸而傅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