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民居内,闻函初望着手中那白纸黑字的报纸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眼角眉梢之间带着深深的忧意。
他深深叹了一口气,转头望向了慕江吟,“我原以为裴望远住进了医院没有过多的精力来掌管公司,这两家之间的斗争能够平息下来,我们也能够有更多的精力在暗中查明真相。”
“可谁曾想,裴望远竟然就这样轻易就没了命。裴书臣担任总经理之后,对闻氏公司进行了更猛烈的进攻,比裴望远当初下的手还要重上好几倍。”
“裴书臣不是个简单的人,他的计谋与手段比他父亲还要深,这样下去,只怕闻公司未必能够有能力应对的了。”
慕江吟的面色也极为凝重,他眉心微凝了起来,望向闻函初,轻轻摇了摇头,慎声道:“事情根本不可能那样简单,只要裴书臣还在,他便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对手的。”
“现下里,他所攻击的公司不仅仅只有闻氏这一个,甚至也在同慕氏公司作梗。从前陪望远在的时候,纵然他心中别有所图,姑且还能够给慕氏一些援助,尚未对慕氏有所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