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望去,巍峨的城墙矗立在天地之间,一如既往的雄伟。
但空气中弥漫的气氛,却与往日截然不同。
一种肃杀、紧张的气息,笼罩着这座庞大的都城。
城门处的景象更是印证了这种感觉。
守城士兵的数量比平时增加了一倍不止,个个盔甲鲜明,手持长戈,神情紧绷,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试图进出的人。
盘查异常严格。
无论是行人还是车马,都被仔细核对身份文牒,携带的物品也被反复搜查。
队伍缓缓靠近城门。
士兵上前拦阻,厉声盘问。
曾雄翻身下马,面色沉静,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凭证。
那是一块刻着特殊纹章的令牌,代表着他在军中的地位。
守城校尉验过令牌,态度立刻恭敬了许多,但盘查的程序并未省略。
经过一番交涉和仔细的检查,队伍才被允许放行。
整个过程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进入京城,街道上的景象进入京城,街道上的景象同样印证了城外那股不同寻常的紧张。
行人步履匆匆,大多低着头,鲜少交谈。
偶尔有低语声,也很快被压抑下去。
街面上巡逻的卫兵明显增多,三五成群,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。
整座京城,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,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沉闷与压抑。
队伍并没有朝着韩鸣记忆中那处位于繁华地段的韩府而去。
曾雄在前面引路,穿过几条街巷,来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区域。
最终,在一座看起来并不起眼,但门户紧闭、墙高院深的宅院前停下。
这里是曾雄在京中的一处隐秘据点。
外面看着普通,内里却守卫森严,布置得井井有条。
自有亲信上前叩门,验明身份后,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。
一行人鱼贯而入,大门随即再次紧闭,隔绝了外界的窥探。
进入宅院,自有下人安排众人歇息、沐浴更衣。
奔波多日,又经历了地下遗迹的凶险,所有人都已是身心俱疲。
安顿妥当后,曾雄屏退了左右,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