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些话员工们面面相觑,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。
“雨棠是咱们老板自己创立,打下的基业,这人自称是简老板的父亲,怎么一个劲儿的把女儿做出的成就,往男人身上靠?”
“是啊,我听着也是这个意思,咱们老板追求者那么多,怎么到他嘴里,连个名分都不配要了?”
“这是亲生父亲吗?”
说话的员工,都是一开始就跟着简棠工作,对于这个年纪比她们都小的姑娘,是真心钦佩。
虽然议论声都是压着嗓音,却足够听到只言片语的简绥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:“你带出来的员工,就这样没规矩?”
简棠拢了下长发,“她们是不太懂,不懂……简总靠女人得到些成就,就下意识以己度人的惯性。”
造黄谣吗?
当简棠不再把他视作父亲,又有什么是说不出口的。
父权被挑战的简绥山怒色满脸:“逆女,你在跟谁说话!”
简棠:“我们雨棠暂时没有修复听力的服务,我建议简总既然听力不好,出门直行右转,那里有家医院。”
简绥山怒极,抬手要扇她,简棠毫不畏惧的按住他的手,眼眸掀起:“简总,这一巴掌,以你现在的财力,怕是……赔、不、起。”
金钱,自带盔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