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动静,却也只有默默转过身去。
“嘶……”
脸上被狠狠挠了一把的沈邃年倒吸一口凉气,按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,“是我。”
漆黑的夜色低垂,徐徐微风在林叶间轻语。
简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停下反抗与恐惧,俏脸上显露出两分愠色,“开灯。”
察觉到她的不高兴,沈邃年还是听从指令的将床头昏黄的灯光打开。
沈邃年对上小姑娘因为惊吓而带着怒意的眸子,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攥起抵在唇瓣,轻咳一声:“怎么还没睡?”
简棠用脚踢他,拥着被子翻身,不想理他。
男人轻笑,脱了外衣陪她一起躺着,长臂一伸,就从后面将她整个搂到怀中:“没想到你还醒着,抵达这边已经很晚,就没想吵醒你。”
谁成想,非但吵醒她,还把人吓到了。
简棠:“你还知道来找我呢。”
这话说出来,娇的不行,就是等他来哄的。
沈邃年心口像是被小猫儿抓挠一样,又麻又痒,把人翻过身,薄唇印在她娇嫩的唇上,“会想我吗?”
简棠慢悠悠的没回答他,就被他惩罚性的在唇上咬了一口。
简棠吃痛,伸手去推他,却被抱的更紧,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,说:“我很想你,小海棠。”
简棠微微抬起眼眸,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坚毅下颌,这才哼哼唧唧的说了句:“那我也想你。”
沈邃年轻笑,捏着她的小脸抬起来,“那你也想?”
他不说想她,这就是不准备想他了?
简棠理直气壮:“你要是不想我,我就肯定是不会想你的。”
这样不讲理的话语,沈邃年也由着她,“既然睡不着,做点助眠的事情。”
男女欢情,在极致之后,大脑最易疲困。
简棠胳膊撑在他胸口,“你来找我,就是为了跟我上床?”
沈邃年似乎是笑了声,又似乎没有,他说:“小海棠,好生难伺候。”
他一字没提港媒大肆渲染的婚事,仿佛当事人不是他一样,还两句话没说就要跟她做,简棠觉得他才好生会粉饰太平。
她仰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