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不赞成,认为这是在东施效颦。
两方各持己见,莫周旋却在等沈邃年的想法。
沈邃年坐在莫周旋下手,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叉,轻叩桌面,一下两下,“……不一定要让选民立即倒戈我们,却可以先让选民厌恶民主党。”
莫周旋:“谁会厌恶给自己送钱的人?”
沈邃年之所以会在x国被称为毒士,便是他极善纵横谋划,为了赢,他可以不择手段,“冒充民主党的人,无所不用其极地要求、胁迫选民必须在选举那日将选票投给民主党,警告、胁迫他们绝对不能把选莫、周、旋。”
“给有一定影响力的团队负责人送低廉产品,在爱g者面前崇洋媚外,告诉所有人信民主党能得到一切,任何在公开场合谈论支持莫周旋三个字,就将人围堵、恐吓……”
沈邃年的办法行之有效。
但很快就被民主党的人强行压了下去。
他们需要更立竿见影的办法。
三日后,沈邃年站在一片夜色里,看着站在维港边吹风谈笑的简棠和季序,他知道了最容易让人产生恨意的办法是什么。
相较于从未得到,得到过再失去最容易让人发疯。
沈邃年拿起了手机,打给莫周旋:“让人以民主党的名义,把给选民送过去的好处,再强行要回来……”
海边的风吹散支离破碎的嗓音,简棠好像听到了沈邃年的声音,她回头看去,真的就在不远处看到了沈邃年的身影。
他站在哪里,都永远醒目。
而他正打着电话,就那么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