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靖宁心里正暗自腹诽着,这边盛纮已然被王大娘子和林小娘这一妻一妾吵得脑袋嗡嗡响,头皮一阵发麻。
只见他眉头紧皱,满脸不耐烦,扭头对着王大娘子就大声喝道:“你这妇人,好生糊涂!为夫身陷宫中,生死未卜,你不但不思量着帮为夫排忧解难,反倒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,把这好好的家搅得分崩离析,成何体统!”
郦靖宁一听这盛纮的“渣男言论”,心中顿时一阵无语,忍不住暗自感慨道:“啧啧啧,这老渣男还真是有两把刷子,脸皮厚得非同凡响啊!要是我有他这份厚脸皮,嘿嘿嘿······”
郦靖宁瞧着眼前这一幕,就跟看一场热闹大戏似的,只觉得这宅斗情节跌宕起伏,颇有些意思。
可盛长柏却没法这么置身事外。虽说他一贯不太愿意插手父亲内院那些错综复杂的事儿,但眼睁睁看着自家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就辱骂母亲,他实在是忍不了。
于是,盛长柏面色一肃,语气沉稳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,开口说道:“父亲,凡事总得调查清楚再下定论吧。”
说罢,他伸手将刚刚从江府送来的信,递到盛纮手中,接着说道:“这是我拜托靖宁从宫中打探来的消息,父亲,您仔细看看,也好明白自己究竟是因何缘故,引得官家动怒的。”
盛长柏这一举动,让厅内的气氛瞬间又紧张了几分。王大娘子和林小娘也都暂时住了口,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盛纮手中那封信。
王大娘子心里那叫一个纠结,暗自琢磨着:“哼,要是因为盛纮这偏心眼的,惹得官家忌恨,将来连累长柏的前途,那可就糟了!长柏苦读多年,他的前程可不能毁在这偏心眼的手里!”
这么一想,她心里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焦急之色。
而另一边的林小娘,心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。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暗自盘算着:“要是盛家真因为此事被官家记恨,那这盛家怕是离覆灭之日不远了。不行,我得早做打算,给自己想条退路才行。万一盛家倒了,我可不能跟着陪葬。”
想到这儿,林小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慌乱,只是瞬间又被她掩饰得极好。
盛纮赶忙接过信,迫不及待地查看起来。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