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赵慕妍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。
她不是什么天真稚童，心中很清楚如果陈玄没有手下留情，那自己定然和陆宇一个结果，便是神魂俱灭。
但她现在只是重伤……她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是因为自己实力强悍！
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好姐妹朱燕为什么会如此心甘情愿地臣服于陈玄。
如此恐怖的实力面前，即便是化神后期也不过只是蝼蚁，根本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！
生或者死！
此刻这两个选择就这样赤裸裸地摆在了赵慕妍的面前。
即便心中再如何的不甘心，但她还不想死！
自己辛辛苦苦修炼，才得到了这化神大圆满的实力，距离飞升也不过一步之遥，她怎么甘心就这样死在这里？
她还有着自己的追求，还没见识过自己想要见识的风景！
可体内残存地腐朽的力量还在汹涌，赵慕妍心中很清楚，她……没有其他的选择了！
屈辱以及强烈地不敢席卷全身，她很想就此不管不顾。
但是她做不到，求生的渴望最终压倒了她最后一丝骄傲！
深吸口气，她运转着体内仅剩的灵力，朝着陈玄飞了过去。
每靠近一点，她的心就沉下一分。
终于，她回到陈玄面前，那颗平时高高在上地头颅，此刻微微垂下。
“赵慕妍……愿意臣服！”
她声音沙哑，所说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。
陈玄微微颔首，神色平静。对于这样的结果，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猜到了。
而一旁朱燕看到这个结果，脸上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容。
“慕妍，这……太好了！”
她缓缓开口，因为激动声音中还带着颤抖。
她和赵慕妍是自小就认识的姐妹，互相扶持多年。如果可以，她真的不希望看见赵慕妍就这样死在陈玄手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