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别墅,我眼睛一亮。
谁会拒绝钱呢。
我偷瞄了薄秉谦一眼,发现他神色如常,不像生气的样子。
“秉谦哥哥,那我去一趟。”
薄秉谦抬眸看了我一眼,算是默认。
薄从南把自己关在漆黑的房间里,眼神里没有一丝光亮。
他怀里抱着一封信。
薄从南察觉到门口有一丝光亮,眼神不自觉朝门口移动。
看到我那刻,他神色激动地爬到了我面前。
“知意知意你回来了”
“你终于肯回来看我了。”
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知意”
薄从南伸手攥住我的裤脚,嘴里不停跟我道歉。
我跟薄从南从小一起长大。
在一起这么久,他极少这么卑躬屈膝地向我道歉。
若是换做以前,我必定会欢喜他这么在乎我。
可如今我高高在上地看着他,看他卑微,看他愧疚。
心却像死了一样,连痛都不会了。
“薄少爷怕不是疯了,你的妻子早就死了。”
我垂眸眼神里是戏谑的欣赏。
他越是痛苦,我越是高兴。
薄从南仰头看着我,声音带着一丝绝望,“不她没死她只是生气了”
想麻痹自己,来忘掉痛苦。
我不介意帮他想起来,“你忘了吗?那具衣不蔽体的无头女尸就是她啊。”
“记者拍下了她衣不蔽体的样子,凶手不仅砍掉她的头,还挖开了她的肚子,就连她的心脏也没了啧啧她死得好惨呢”
薄从南攥紧手里的信封,迷离的眼神清醒了不少。
我冷笑一声,后退与他拉开距离,“记住了我是秉谦哥哥的妻子,不是你的薄太太——”
“你的薄太太已经死了。”
说完,我没再看薄从南一眼转身离开。
薄勤道只是让我来一趟。
他吃不吃饭,关我什么事。
不吃最好,饿死算了。
秋梅溪给我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怎么了妈?”
电话那头,秋梅溪声音带着哭腔,“芸儿,不好了。你二婶要给你爸转院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