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旭眠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，他将身后的楚祺露出来，看着宋卿栩开口：“卿卿，你记得他吗？”
“啊？他……有印象的。”
“他是程羽崇的下属……楚祺，你忘了？不过你们估计也有一年没有见面，不记得很正常。”宋旭眠拍拍楚祺的肩膀，示意他走近卿栩：“我那边人手够了，现在把他派给你，我记得他当时很厉害的，可是帮程哥做了不少事！”
“……哦。”宋卿栩很紧张，他没想到宋旭眠会用这种方式将楚祺还回来，他是在警告自己吗？
“你不要多想，他的英语可能比你都好，我想着反正你也需要一个助理，不如就他。”宋旭眠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异样，接着他转身说道：“我还有事，你们先聊。”
直到宋旭眠离开，宋卿栩都没有说话，他看着楚祺，楚祺也看着他：“听我哥哥说你叫楚祺？”
“是。”楚祺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，随后便保持着沉默。
他们两个人都很清楚，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话。
宋卿栩坐在办公室的职位上，再度拿起文件看着，遇到不明白的地方，他还会询问楚祺，俨然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。
等到一天的工作结束，楚祺将宋卿栩送回了家。
“他看出来了。”楚祺坐在驾驶位握着方向盘，内心无比平静。
“嗯。”宋卿栩坐在车座后面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“什么都查不到，他们做事很隐蔽，不光如此……程哥以前身边那些人都被换了，现在他相当于在被监视。”楚祺蹙着眉，视线移向后视镜。
“呼……”宋卿栩长长呼出一口气，手握住后车的门把手：“好像现在……只剩下我了！”
楚祺嘴唇紧抿，他不想逼迫宋卿栩做什么，可现在程羽崇出事，牧南书假死，只有他可以完成那些事情。
没有再继续说下去，宋卿栩推开车门走下去。
回到卧室里，宋卿栩看着外面的夜色，拿起手边的红酒抿了一口。
接着，他拨通了封爵的电话。
由于是国际长途，封爵那边很久才接通。
“卿卿？你怎么现在联系我啊？你那边应该是晚上吧？”封爵的声音中透露出好奇，似乎对宋卿栩在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