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袋是十多瓶罐装牛奶，可以放在热水里烫热的那种。
“给，咖啡。”许曼掏出一罐咖啡，递给就近的成浩。
“谢谢…”成浩不胜感激。
许曼把袋子放在空置的办公桌上，先拿出几罐牛奶，找于海拿了一个不锈钢盆，准确去热水房打水。
“我跟你去吧，别烫着你。”于海接过她手里的盆，乐呵呵地走在前头。
何臣手上还有很多事要做，觉得有于海在，他就不用分心了。
“你好久没来了。”于海走在前头，边说边回头看她。
“我来也帮不上忙。”许曼笑了笑。
于海放慢脚步，退回她身边，小声说：“最近肖总是跟李主任吵架，他俩一见面就跟炮仗似的，波及甚广。”
许曼没憋住笑：“肖清礼有怨气。”
“没错，怨气大得很。”于海连连点头，表示赞同。
然后，于海接着说：“肖这几天一直问我，他那个兔子钥匙扣是哪来的。”
许曼一怔，脚步停顿。
“哎？”于海见她没跟上来，又折返回来，“怎么了？你知道那个兔子扣是在哪买的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许曼露出笑容，轻轻摇头。
于海不由得失望：“我以为你知道呢。”
“我记得有一家电话厅买手机送兔子，我买手机的时候送了一个。”许曼最终没忍住，掏出手机，上面赫然挂着一模一样的粉色兔子钥匙扣。
“一样的。”于海眯起眼睛，凑近看。
许曼收回手机，提醒道：“到了。”
她先走进热水房，于海站在外头，心底疑窦丛生。
于海接完水，许曼对他说：“我去上个厕所，你先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
于海走后，许曼低头掏出口袋里的手机，摩痧兔子钥匙扣，胸口没由来的堵塞。
就在这时，一道高大的阴影投射下来，挡住眼前所有光线。
许曼赶紧把手机揣进衣服兜里，略带歉意地说：“不好意思，我马上就走。”
两人擦身过，那人的大手一把拽住她胳膊，大力把她掀了回来。
“许曼，你钥匙扣哪里来的？”头顶上方传来肖清礼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