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几点，你就过来。”许曼惊得睡意全无。
“何臣让我给你带早餐，我刚下班。”肖清礼的语气里尽是无奈。
“那个…你先别进来，我还没穿衣服。”
肖清礼一手提着早点，指缝间夹着钥匙扣，另一手拿着手机，听着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，咬了咬牙。
过了好一会 许曼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过来开门。
她不敢看他，把门一开就往房间里冲，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当然，肖清礼一眼就瞥见她脖子上新鲜出炉的吻痕，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。
他走进来，把门带上，将早餐放在桌上：“你记得趁热吃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肖清礼，你等一下。”许曼躲在房间里，冒出半颗脑袋，支支吾吾地开口，“我好像来那个了？”
“嗯？”肖清礼一脑袋问号，“什么？”
“我刚才发现床单上有血，就是那个…那个…”许曼含蓄又手忙脚乱的解释。
“所以呢？”肖清礼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眼。
“我没买那个。”许曼干笑两声。
肖清礼猛拍额头，苦笑着叹气：“你是想让我去帮你买那个玩意？”
“嗯嗯嗯嗯…”她点头如捣蒜。
“我一个大男人去帮你买那个玩意…”
许曼眨巴着眼，可怜兮兮地双手合十：“肖清礼，求求你了，帮帮忙好不好？我这个样子也没法下去，你就行行好，帮帮我吧。”
“你…我真拿你没办法！”肖清礼实在狠不下心来，转头把地面踩得啪啪作响，气呼呼地走了出去，还不忘把门关上。
几分钟后，许曼的手机响了，是肖清礼打来的。
“那个…这玩意分什么日用夜用，还有加长，买哪个？”他梗着脖子，闷声问。
“日用多长？”
那头沉默几秒，低声回复：“240、夜用290、加长275，要哪种？”
“三种都要。”
“那你问个屁！”
“嘟嘟嘟…”
许曼盯着被挂断的电话，有些呆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