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还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,才能打胜这一仗。
正想到这里,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,“将军……”
李辰一怔,这是哪位?玉龙河还没人这么称呼自己的呢。
一转头,他不由得一怔,居然是那位来自北雁关的孙万江,孙将军。
“哦,是孙将军。”
李辰向着孙万江一拱手笑道。
心下倒是有些好笑,孙万江居然叫上自己将军了?摆明了就是将自己摆在了下属臣将的位置在跟他说话,也不知道他这是谦虚还是客气。
没想到孙万江慌乱摆手,跟说绕口令似的道,“在将军面前,我可不敢自称将军,你才是真正的将军!”
同时,眼神极度震撼地望向了李辰——刚才他一直带着十几个步卒骑上了几匹未有伤损的鄂金战马,远远地观阵。
结果他清清楚楚地看到,李辰居然撵得托伦狼奔豕突,随后,又跟变戏法儿似的变出了一支强大的骑兵部队。
紧接着,就跟放风筝遛牛羊一样,将托伦他们牵着鼻子遛了一圈儿又一圈,最后,又在人数不到敌人一半的情况下,悍然与对方骑兵对决发起了冲锋,直接擒获了两百余骑。
尤其是李辰枪挑阿尔哈图那一幕,看得他血脉贲张,连灵魂都被震撼了,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太可怕了,太震撼了,也太过瘾了,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能挑飞战马的猛将,就算怀化大将军关天佑都无法做到!
大半天,仅仅大半天的时间,他就将两千六百多强大的鄂金骑兵全歼于此,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的战绩。
因为,这些年来,鄂金人不是没有南下攻袭,北境骑兵号称大衍最强,可每一次都是铩羽而归,甚至面对百人的小队鄂金骑兵,都必须要出动五百甚至更多以上的骑兵才能堵截,却根本做不到围剿。
而每一次超过千人以上的大规模骑兵对决,鄂金总是以少胜多,打得他们大败亏输。
尤其是步卒面对鄂金骑兵时,更是无比绝望,那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。
寒北近三十年的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