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香死死地盯着托伦,马速超快。
她心下间默念,“老家伙,你是我的,我的!”
“山主,他们居然还敢追上来?还敢派人拦截?那就是找死了。
你先走,我砍杀他们后与你会合!”
仅剩的一名甲主眼中凶光大盛,怒吼道。
“不,阿尔哈图,我们不是要走。
那个年轻人,太气盛自大了,以为我们遭遇了败仗,一定会落荒而逃,他们正好乘胜追击,我们偏不,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!”
托伦眼中寒芒迸射,边继续纵马疾驰,边低声道。
说实话,他心下间实在窝着一股子怒火,这辈子就没打过这样窝囊的仗。
他一生戎马,近五十岁,几乎半辈子都是在与敌人的战斗中度过的,从来没有以后背示敌。
可是这一次,除了最开始的骑兵还有后来城下的那些步卒之外,他几乎都没怎么正儿八经地跟敌人接战,便折损了大半人马。
这还不算,现在对方加在一起两百余骑,却追着他们六百余骑打,撵得他们狼奔豕突,这简直就是他的奇耻大辱!
不过,现在李辰居然那般狂妄自大,敢向自己进行追击,那可是再好不过了。
因为这样一来,李辰就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步卒的保护和那片可怕的拒马区域。
而失去了这样有利的战场条件,他们区区二百四五十骑就想吃掉自己这一群人?
简直就是做梦!
托伦对自己的骑兵有着绝对的信心。
他的战士都是草原上最精锐的勇士,给他们一个机会,甚至他们也能如北莽那般,直接杀穿半个大衍。
大衍的步卒虽然精悍,若据城而守,尚可一战。
可是,大衍的骑兵却是孱弱得出了名,也就是北境的骑兵还能勉强靠着人数和血性跟他们打一打,出了北雁关,大衍其他地方的骑兵简直孱弱得可笑,一个鄂金骑兵能打他们十个。
就算李辰的骑兵再能打,可是,他能比得过刚才敢向自己大部队发起冲锋的那些大衍骑兵?
那些骑兵可是来自北雁关的精兵,经受过严苛的训练,就李辰的这些乡勇民兵,怎么可能跟他们比?
莫不是,李辰真的认为弄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