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丫头,人家乐呵着呢,就是瞧着小狐狸新鲜,想逗个乐子,人家玩儿的这叫意趣。
姜奕辰这人你说他有规矩,他的确讲规矩,你要说他不讲规矩,他也是最不讲规矩的一个。
这些个侯门公子都是避着铜臭营生的,纵使管着庶务、做着生意,面上也得装成个吟风弄月的文士,生意上的事儿都是交给底下人打理的。
姜奕辰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,他不仅光明正大地管着庶务、做着生意,丝毫不避讳跟母家徐家的关系,还偏偏要从这条路上向上,又给自己谋了个沾满铜臭之气的市令小官来做,可见规矩、礼教很多时候对他来说是没那么重要的。
他是不喜欢自家院子里弄得烟熏火燎的,一到饭点儿上就一股股的饭菜味道,可白日里几乎不在府里,便也不拦着妻妾有小厨房。
柏芷兮进门前姜奕辰的确犹豫过,可是经过徐氏劝说之后,柏芷兮良妾的名分还是他定的,名分都给了,给的还不低,没让她从通房往上熬,难道还能吝惜一间小厨房了?
何况芷春居那个位置,正好在下风口,又离整个侯府的外院墙近,风一吹,味道就散出去了,根本碍不着什么。
柏兰姵也是那日之后琢磨了许久才琢磨出来的,姜奕辰哪里是对柏芷兮没兴趣,那是因为柏芷兮出身刮起的那阵风有点大,他借机抻着呢。
这几日府里已经不议论柏芷兮出身了,转而都去议论她的好厨艺和没有架子了,他自然就去了。
玉棋这丫头一直想着姜奕辰,可是她压根儿就不了解姜奕辰。
要论忠心,自然是多年相伴的玉棋更佳,可这世上的事要想办成,很多不是只有忠心就够了的。在姜奕辰身上,玉棋连他的脉都号不准,还能做什么?
见玉棋没说话,柏兰姵状似无意地道,“她还想挑唆我,让我以为芷小娘能越过我去,这种没有可能的事,根本无需花心力去担心。”
“其实她自己也不用担心,她是贵妾,还生下了爷的长子,以爷的身份,又只能有一个贵妾,除非她自己做了什么,犯了大错了,或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