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安帝捏了捏林舒清腰上的软肉:“你这个鬼精灵,倒是让朕心里透亮了,若真如此,回头重赏。”
“妾可不要什么赏赐,得皇上如此眷顾,妾、妾只觉得天大的福分也不过如此。”林舒清说着,帮靖安帝穿衣。
靖安帝穿戴整齐,有些腿软,但心里头畅快,迈步往外走的时候回头看林舒清:“朕,从不妄言。”
林舒清送人到门口,看着林有德搀扶着靖安帝离开,缓缓地吸了口气。
她如今的身份不能乱走动,叫来了非花:“速速去跟三爷说明,务必要三爷把庞开的底细查清,再查庞家,以策万全。”
非花恭敬的抱拳一礼,转身离开。
靖安帝还没有回到皇宫,沈景行已经接到了消息。
他把手底下的人撒出去,先一步回到沈家。
沈良辅神色凝重:“阿灼绝不是个拎不清的人。”
“父亲,若阿灼惹祸,那就要承担后果。”沈景谦虽心如刀绞,可也不能护短,沈家上下这么多人,不能因女儿受累。
沈景行迈步进屋:“二哥,你就是这么当父亲的?阿灼杀人必定有理由,且一定是对方该死,若你都不坚信此事,岂不是让有心人乘虚而入?”
“三弟。”沈景谦眼圈泛红。
沈景行说:“沈家都去宫门口,趁机辞官,二哥,这也许是阿灼为沈家做得最决绝的一件事,甚至不惜以自己为代价。”
这话犹如重锤,直让沈良辅都心如刀绞。
起身:“走,我若连自己的孙女都护不住,这一把老骨头也不用要了。”
门外,得了消息的沈老夫人握紧了沈夫人的手:“带上我们!”
沈家人浩浩荡荡往宫门口来。
靖安帝已经把安王召入御书房,闵太后看着昏迷不醒的沈清欢,再看她抱在怀里已经破烂的凤冠,心里已经把庞家人都屠戮殆尽了。
杀气腾腾的她坐在椅子上,睨了一眼靖安帝。
靖安帝正震惊,没注意到闵太后的神色,问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臣弟在前头应酬,下人来禀庞开带着一众人往新房去,臣弟赶到的时候,沈清欢目光呆滞,双手捧着宝剑,庞开被扎了个透心凉。”司徒珩说:“已气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