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明宇手有些发抖，“因为李志平当证人，是，是……我们逼的。”
周远往前靠了靠，示意他继续说。
王明宇又倒了杯茶一饮而尽，“其实我们早就盯上他了，他妈的公司亏损严重，我们设套骗她借了500万高利贷，日息利滚利，这辈子她都还不起，后来我们把他妈关了起来，告诉李志平只要愿意出庭作证，就能免了利息。”
说到这里，王明宇突然吞吞吐吐地说：“那个，这位大哥，这事希望你们保密，里面水深着呢，要是你们有偷偷录音的话，那啥……私自录音不能当做证据的。”
周远笑了，“都死到临头了，你还关心这个？”
王明宇又急了，瞪着眼喊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怎么就死到临头了？！”
周远摇了摇头，“我刚才不是才说过么？我从陈哲那里拿到了签字。”
他从包里拿出陈哲签名的证明文件，摆到了王明宇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