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河很清楚“火药”早晚会出现,但绝对不是现在。
在他实力不足前,火药只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,甚至会连累家人。
沈浪微微一愣,似乎没想到陆清河会拒绝,但若天雷只有在高处也成功的机会,那么对于官府的作用便太小了。
“小姐!!!”
不等两人多聊,便见一位身穿甲胄的青年将军带着一队官兵向这边跑来。
“那我们便告辞了,还望沈小姐能体谅在下的难处。”
说罢,陆清河两人在陆虎的护送下趁着混乱向寨门处奔去。
“喂!我才不姓沈”望着远去的三人,沈浪一跺脚。
可惜的是,她的声音很快便被山风吞没。
等青年将军赶来,沈浪望着胖少年的尸体心绪变得复杂。
“他救我的命,你们把他带下山好好安葬,再查查他叫什么?还有哪些家眷?”
“是!”青年将军面露惊诧,但还是应了下来。
“这鬼阎罗出了名爱捏软柿子,要是我们的镖队,他根本连头不敢冒”
夕阳下,三人一马并肩而行,陆虎向两人讲着这些年跑镖的趣事。
当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三人在附近的村子投宿下来。
至于银钱,那肯定是陆虎付的。
陆清河与陆殊除了那封随身携带的介绍信以及路引已经别无长物。
借宿的这一家是对老夫妻,将柴房给三人腾了出来。
虽然简陋,但胜过露宿在荒郊野外。
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,缓缓覆盖了大地。
月光透过木窗照在他们身上,为三人镀上了一层银纱。
三日后的正午,经过长途跋涉陆清河三人终于看到了南河府城。
但见高大雄伟的府城如同一头巨龙盘踞在大地,比起谷阳不知壮观了多少。
“终于到了!”陆殊与陆清河相视一眼,望着朱红的城头匾额同时长出一口气。
“果然比谷阳热闹的多!”
三人刚进城,便见到处人来人往,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