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一声惨叫,那男人倒在了地上,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。
“啊啊啊,杀人啦!”
其他几个妇人的丈夫看到这一幕,吓得脸色苍白,再也不敢反抗。
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拉进隔壁的石室,只能抱着头大叫。
陆清河和陆殊站在牢房的角落,望着发生的一切,心中即恐惧又愤怒。
没一会儿,小房子里传出女人的哭嚎与求饶声以及山匪们兴奋的叫声。
陆清河和陆殊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,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。
不止他们,所有人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?
可又能怎么办,他们都自身难保。
山匪们一波波进去,又一波波出来。
牢房里,哪些妇人的家眷捂着耳朵,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可以想象他们内心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和自责。
直到夜半三更,灯火通明的小房子里才逐渐恢复了安静。
几个衣衫破烂的妇人在墙上火把的照耀下,如死猪般被抬了出来,关进男人们隔壁的另一间牢房。
她们躺在地上目光呆滞,脸上满是泪痕。任凭家眷如何呼喊,都好似听不见一样。
夜风袭来,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。
陆殊将头埋在膝盖里,捂着耳朵闭上眼,不愿去看,不愿去听。
陆清河则盯着如同死尸的妇人们,牙关紧咬,双拳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。
如果说这就是山匪真正的样子话,那么这些人每一个都该死!
“这些该死的畜生!”
一声低沉的咒骂响起,在这只剩下抽噎和呼吸声的山洞,显得格外清晰。
陆清河闻声望去,但见牢房角落里,坐着锦衣少年。
他面皮白净,五官端正,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愤怒。
大概是察觉到陆清河投来的目光,他竟也看了过来,只是眼中全是鄙夷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