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里,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。
“爹娘,事情都过去了,就不提了。”陆知忠叹息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:“怪我没本事。”
老二陆知义听着众人的话,几次想张口说什么?可最后还是低下了头。
“爹娘,大哥说对,事情都过去就不提了,咱家现在啥都不缺,还提过去干啥?别影响了清河和清涛县试。”陆知信起身又给老爷子倒了一杯。
“没错,咱家以后可就指望他哥俩了!”贾氏也跟着附和,只是眸中的不甘一闪而过。
过去的事陆清河从没忘记,只不过比起祖父母的偏心,他记忆更深刻的二叔一家的自私自利。
但他们终究不是如同魏家那般的敌人,只要不触碰陆清河的底线,他便可以当他们不存在。
不痛快的话题过去,一大家子人好似又变得其乐融融。
时至深夜,陆清河独自躺在床上,心中总觉得隐隐的不安。
而这份不安的源头,便来自红香楼那位灵犀花魁。
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无缘无故,只是不曾被人知晓罢了。
次日,陆清河早早出了门,在鼓楼与周寒,陆殊碰面后同往县衙。
“不知道这次谁能拔得头筹?”
“娃子,有没有你的座号?”
三人来到县衙门前的告示墙前,便见早已人山人海,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三人对视一眼,同时深吸一口气合力向里面挤去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了进去,终于看到那圆形的发案。
陆清河微微皱眉,这和电视里演的似乎不一样啊?
“这两圈是什么意思?”陆殊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周寒眉头一挑,指着发案,化作三人行的老师。
“你们看,这发案分内外两层共录取五十人,内层为前二十名,外层则是后三十名,正中提名者为第一名。”
听完周寒的解释,两人再次向发案看去,但见正中提名的是“地字五号”。
“这地字五号是谁?”
“难道是陆清河或者范直?”
“那陆清河我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