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情况下应该是——谁敢让他‘伤心’,他就让谁‘欲绝’,断子绝孙那种‘绝’。
她深吸一口气,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坐了下来。
才刚坐稳,叉子就戳了一块切好的牛排肉,隔着桌子递了过来。
其实还挺香的,透着柠檬草和果木炙烤的芬芳,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胃不争气地抖了一下。
刚刚她觉得自己没什么胃口,便只喝了汤、吃了两口蛋糕,现在看来——失策了。
但她选择嘴硬:
“我已经吃饱了。”
“不,你没有。”
“???”
傅淮礼的眼神忽然意味深长地落在她的肚子上:
“忘了告诉你——我不仅怕疼,还浑身上下敏感得很。某种程度上,可比你更了解你自己的~身体~”
梨初心虚地捂了一下自己的胃。
另外说起来,这男人……是不是过于娇气了,简直就是当代的豌豆公主……
当之无愧傅娇娇。
她抬手接过那个银叉。
不得不说,这块肉倒是切得大小刚好,和口味一样,很合她的心意。
刚感叹着,傅淮礼又切了一块新的递过来,她也就本能而惯性地接过了,不知不觉,就吃了小半份。
这下,胃是彻底填满了。
男人优雅地擦了擦手,拿起高脚杯抿了一口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桌上的红酒:
“说到共感,顺便我想提醒你,因为我们两个人共感至今没有顺利解除,所以——
你跟别的男人牵手、拥抱、亲吻、上床,都是会把感觉传递给我的。”
他把每一个关键词都咬得极尽暧昧,那双眸就这样幽幽地看着她。
梨初确实联想到一些场景,下意识默默打了个寒颤:
往后她和别的男人恋爱时,傅淮礼岂不是像远程监控一样,这和天天躲她床底下有什么区别?
她甚至都能想象到,他伏在她的耳边,戏谑着对别的男人的床上表现评头论足:
“这次这个,技术太差。”
“还是上一个,服务意识比较好。”
这……太!羞!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