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得甚至分不清那些扑面而来的温热呼吸,到底是来自谁的。
酒气上涌,连耳后都在升温。
唔……还有点疼。
梨初回过神来,才发现是有人抬手在揪她的耳朵,左扯一下,右拉一下,粗粝的指腹把她原本就发红的耳廓揉得酥酥麻麻的。
男人充满磁性又一本正经的语调钻进了她的耳膜:
“我看看有人是不是用耳朵喝的酒,把自己给灌聋了,听不见我刚刚说的话。”
她当然没聋。
梨初仰起头,一脸红扑扑地认真回答他刚刚的问题:
“其实我私下骂你还是挺脏的。”
“尤其你欺负我的时候,我连你埋哪都想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似是传来一声笑:
“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?每次拥抱、接吻都是你要求的,报告也是你做的,就连——”
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,眼神示意驾驶台的方向:
“那盒东西,也是你买的。”
梨初顺着他眼神示意的方向往前看,那盒“超薄”就这么大喇喇地放在前面驾驶座的中控台,像在展览。
展览她正在崩塌的羞耻心。
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目不斜视的司机大哥身上,一鼓作气探着身子伸手就去抓。
抓的过程倒是很顺利,只是到手之后起身没预估好自己的身高,“砰”一声撞了车顶,疼得她“唔”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头顶,狼狈地摔回了后座。
好痛……
回过神来时,自己又坐回了傅淮礼的腿上,男人眉头微皱,像凝视白痴一样凝视着她:
“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车了,你又施展不开?”
梨初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默默把自己的包拉到身上,想把那盒东西装进去结束这场闹剧,结果一抬起手——
等等,东西呢?
她有些慌张又迷茫地左看右看。
“你是在找这个吗?”
傅淮礼慢悠悠地抬起手,修长的两根手指正夹着那盒“超薄”,微微晃了晃。
别晃了,要脸……
更要命的声音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