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初,飞临哥早上来找我了,因为昨晚的事,向家人让他来送早餐哄我。”
梨初顿了顿:
“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情,我可以去和我哥哥再解释一遍。”
傅米米摇了摇头:
“不需要。其实昨晚的事情,他并不在乎我到底知不知情,他只在乎,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,欺负他最重要的妹妹。”
“他还跟我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情,意思就是,你是他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,让我必须接受。”
说罢,她抬起了手腕:
“初初,你看——”
梨初有点懵,只好本能地回了一句:
“手表挺好看的。”
傅米米倒是笑了:
“那可不,刚买的,更衬我的肤色。”
“不过我更想说的是——我把那个白玉手镯还给飞临哥了。”
梨初一顿错愕。
那个向家祖传的羊脂白玉手镯?!
边葵姨在订婚宴给傅米米的那个?
傅米米深呼吸了一口气:
“我已经决定和飞临哥分手了,反正我们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。”
“追我的人从这里排到法国,我为什么要吊死在他一颗又帅又温柔又能干又有魅力的歪脖子树上!呜呜!”
声音听起来,明明鼻子就十分发酸,她依然坚持一抹鼻涕:
“其实我觉得你说得更对一点,接受得了就接受,接受不了取舍,所以,我!舍!啦!”
她一把抱住了梨初:
“初初,现在我失去了一个,我真的曾经非常喜欢的未婚夫了,你可得补偿我。”
梨初顿了顿,认真回应:
“……我是直女。”
傅米米被成功逗乐了,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:
“初初,我退出只是因为——我觉得自己像个第三者。”
“我们或许因为眼光相似,会很投缘,没想到我哥那句话还真说对了……”
梨初可听不得“眼光相似”那句话,这会让她满脑子冒出傅淮礼阴阳怪气的模样,连忙开口解释:
“你想多了,向飞临只是我的哥哥。”
傅米米目光灼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