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怎么也没想到,一个傅晏铭,一个顾川柏,差点就害惨了他的女儿!
“山长!是傅世子,是傅世子要我这么做的!”
看着暴怒的柳寒松,顾川柏来前的雄心壮志消失得无影无踪,他惨白着脸,膝行数步,恳求道:“学生知错了,学生不该被钱财所迷惑,做出违背了底线的事情,学生知错了!”
“求山长不要驱赶学生下山,秋闱在即,学生还想着下场一试,不能离开书院啊!”
柳寒松看也不看他,只吩咐一旁的下人:“还愣着做什么?”
“还不快将这等品德败坏之人赶出去!莫叫他污了书院的风气!”
既说顾川柏,又说傅晏铭。
荣国公夫人如何听不出?
她脚步加快,连傅晏铭和盈珠也顾不得了。
傅晏铭急忙追上。
走到门口时又猛地回过头来,就看见盈珠对着柳寒松恭敬一礼。
两人说了些什么,柳寒松的脸色缓和许多。
“晏熹。”
盈珠和韩靖衣才走出书院大门,原本等候在马车边的傅晏铭就迎了上来。
他脸色苍白,苦笑着道:“你是不是对哥哥有什么不满?”
“没有啊。”
盈珠摇摇头,目露不忍:“我只是不愿见柳家姐姐被人辜负一颗真心不说,还被人诬陷对人死缠烂打,甚至有可能因此葬送一生。”
傅晏铭急切地解释:“是,这件事是我做错了,可我也并非有意……”
“大哥。”
“自我回京以来,你展现出来的样子都十分可靠。”
盈珠很安静地看着他,失望道:“你温和有礼,事事体贴,就算我在傅安黎的事上分寸不让,父亲母亲和傅晏琅都觉得我太过无理取闹,你也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这边。”
“在这之前,我是真心将你当做一个可靠的大哥的。”
“可今日之事……你实在是令我太失望了。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,若你这么做了之后,柳家姐姐会遭遇什么吗?”
盈珠轻叹了口气,不再看傅晏铭,和韩靖衣一道与他擦身而过。
傅晏铭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