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烈不免有些失落,他还以为李清婉这样对他是情之所至,心之所往,没想到是为了要孩子。
所以在李清婉又勾着他不让他起来的时候,耶律烈仍旧强行起身,稍稍清理之后,转身看着红绸锦缎上的那个白得发亮、软若无骨的女人。
李清婉见他看了过来,脸上的失落转瞬即逝,对他抿嘴而笑。
耶律烈心疼不已,坐在床沿,轻抚她带着汗渍的小脸儿,“婉婉,你若是想要孩子,明日我便命人过继一个孩子来。”
李清婉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,有些恼羞成怒,拨开他的大手,转过身去。
耶律烈轻叹一声,凑身过去,吻在她的肩头,柔声说道:“婉婉,孩子就这么重要吗?”
李清婉咬了咬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,这种问题不是女人经常问的吗?人家的男人都是巴不得女人给他开枝散叶才好,而她家的男人呢,不走寻常路,反着来,让她这个做女人的干着急。
耶律烈继续游说,“咱们没有孩子,就可以天天腻歪在一处,有了孩子,势必要分走你的精力,必然会冷落我……”
李清婉见他越说越荒唐,挣扎着坐起身来,“我要去沐浴。”
耶律烈及时收住了话头,“好,我抱你去。”
翌日清晨,李清婉便打算不侍候耶律烈了,稍稍收拾了包袱,便去了悬医阁,打算在那里住上几日。
她前脚刚去了悬医阁,得到消息的耶律烈后脚便匆匆忙忙赶了来,立在门口,黑漆着一双眼睛看她,恨不得把她拆了入腹。
李清婉有些心虚地忽略掉那双幽深的虎眸。
平时,她在耶律烈面前可以耍尽小脾气,但是在他真正生气的时候,面对着那样一张严肃的脸,她多少也有点害怕,不知不觉便收敛了些。不过她也有方法对付他。
待李清婉把手头上的病人给看完,耶律烈便牵着李清婉去了后院。刚到了远人处,耶律烈便将李清婉扛在了肩头,抬手轻拍她浑圆挺翘的屁股,“还敢收拾包袱离家出走,反了你不成?”
到了后院李清婉休憩的房子,耶律烈将李清婉放了下来,一眼便看到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