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柳气得转身离开,她虽然表面不悦,但是内心清楚,魏华安这拒不承认,也许他有难言的苦衷,当然也许他压根不是时鸣。
可她还是想知道魏华安到底是谁。
可怎么让他吐露真言,且毫无隐藏呢。苏柳还没想到办法。
此后几天一直风平浪静,黑妇人的伤已经好了,可能她知道魏华安对她没有感觉,也并不一味上赶着。
倒是魏华安越发担心起来,皱着眉头,倒背着手踱来踱去:“她已经康复,为什么没来找我,而且这成亲后,她也不着急,这不科学啊。”
苏柳听到忍不住笑:“确实不科学,魏大人这风流倜傥一表人材,如同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,那黑妇人既然都成婚了,怎么能不眼馋,怎么会无动于衷呢。会不会她嫁给你只是为了遮掩她不守节;更或者她是带着带色的帽子嫁给你呢,怎么会真对你有意?”苏柳的瓜子嗑的卡吧卡吧脆生得很。
“胡说,胡说!”魏华安黑脸。
“那可不好说,魏大人的命也够苦了,中年丧妻,后娶两个夫人,一个是假的,另一个是带着绿帽子嫁过来的……”
“够了!”魏华安大喝苏柳,使劲拍桌子,可后面却突然没了动静,撑着后腰,拧巴着脸,刚才喊的太猛撕扯到了腰。
“大人这身体都糠了,别娶两个老婆,就是想想这事,这身体也是撑不住了……”苏柳嗑着瓜子继续损魏华安。
“你想怎样,苏柳。”魏华安咬着牙瞪着眼,看着苏柳气得直晃悠。
“我就想知道你是谁!”苏柳吐一个瓜子皮,扭头看魏华安,不紧不慢。
魏华安往前走一步刚要说话,突然进来一个丫鬟:“老爷,云夫人做了她的拿手菜,还买了好酒,请你过去用膳。”
“老爷……”黑妇人在后面拉着长音过来了。
魏华安没再说话,跟着丫鬟出去了。
苏柳把瓜子丢到桌子上直生气,可也无计可施。
据说当天晚上魏华安在黑妇人那住下的,苏柳心里很不踏实,可转念又想,自己一个现代人,一直受的是男女平等,女人能顶半边天的教育,怎么可能为一个男人寝食难安,何况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