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向晚同志,顾团长让我们来给你做笔录,另外……”他清了清嗓音,眼神揶揄,低压声量道:“他说让你等他,明天上午,他会亲自过来探病。”
南向晚手一抖,热水险些溅在手背上。
而赵耕则眼神古怪地瞥了她一眼。
在做笔录时,南向晚特意将水贼告诉她的一些情报说出来,比如对方针对她,意在报复。
她又假意透露一些她知道,却不是从水贼那边得知的情报。
但“锅”还是甩他们头上揹。
等做笔录的公安走后,赵耕终于还是没忍住,问她:“向晚姐,你跟那个顾、顾团长,是什么关系啊?”
“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她反问他。
赵耕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关系。
他只能说:“你出事的那个晚上,我在派出所出来,当时心里特别害怕,人都在抖,我知道,不能再等了,再等你可能就……走投无路的时候,我想起了顾团长,他本来以为像他这种大人物,肯定不会轻易见我,也不会管咱们的事情,可是一接通电话,他就第一时间冒雨跑了出来。”
南向晚坐在病床上,静静地听着他讲述着她所不知道的经过。
“那时候,他一听到你出事了,脸色都变了,他是真的在意你,为了出动兵力救援,他甚至连上军事法庭都不在乎。”
有些事情连一个外人听了都深受触动,更何况是当事人呢。
南向晚张了张嘴,喉中干涩,终是道出:“他……是我爱人。”
赵耕嘴巴张大,傻傻地看着她。
“什、什么?”
顾团长竟然是向晚姐那个不负责任、抛妻弃子的丈夫?!
这时外婆冲了进来:“晚晚,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