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倩倩一听,人就慌了,她不知道她哪露出破绽了,只能不断辩驳:“顾野征,我明明帮了你,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“我的确是听别人说的,你不能污蔑我啊。”
无论她再怎么申辩,顾野征都不再回应此事。
——
南向晚被送到县医院后,医院检查过她的伤口,皱着眉告诉她,这口子有些深,需要缝合。
她相信医护人员的判断,自然没有意见。
一番医治后,疲惫和疼痛打败了她坚强的意志,她沉沉地昏睡了过去,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。
天刚蒙蒙亮,县医院走廊上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压低嗓门的交谈。
南向晚心里头压着事,惊醒后,睁开了酸涩的双眼。
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,给病房镀上一层柔和的淡金色。
“快来,就是这间,306。”是赵村长的声音。
“没错,是这间。”赵耕也看到了。
门被轻轻推开,首先进来的是赵村长,他黝黑的脸上写满担忧,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。
紧随其后的是南向晚的外公邓承先,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庄稼汉,此刻眼眶通红,粗糙的大手不住地颤抖。
外婆张桂菊一看见南向晚手上缠裹着的纱布,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。
赵耕走在最后,他人 都憔悴了一大圈,显然南向晚在他眼前出事这件事情,叫他寝食难安。
看到他们过来医院,南向晚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外公、外婆,你们怎么……”
“晚晚!”她赶到床前,想抱她又怕碰疼她,只能关切地问道:“你难不难受?身上还有哪疼呢,你告诉外婆,啊?”
“是赵耕,他一直追踪着你的事情,他打听到你已经获救,还被送到县医院来了,所以咱们一大早就赶了过来。”邓承先也是鼻酸地说着。
“外公、外婆,别难受了,我没事的。”南向晚强撑着露出一个微笑,安抚着两位老人:“医生说了,都是皮外伤,没什么大碍,养几天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