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裸睡?”宋知恒冷不丁听到这话,只觉一股热意直冲脸颊,耳根瞬间红透。
他轻咳一声,不自在地移开视线,试图掩饰内心的窘迫。
“我没有偷看你睡觉,也没想对你做什么!你别冤枉我!”颜啸白又急又气,脸涨得通红,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怒。
方雪宜冷笑一声,眼神凌厉如刀:“你不是想对我有非分之想,那你偷偷摸摸进来干什么?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!刚刚还偷看我洗澡!”
她越说越激动,眼中似要喷出火来,“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,精虫上脑?到处找女人?”
宋知恒一听到她说这人还偷看洗澡,眼中寒芒一闪,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,怒火更盛:“原来你是惯犯!今日断断不能轻饶!”
颜啸白也彻底被激怒,什么发情期,什么精虫上脑,这都什么跟什么?
说得他好像畜生一样!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!
宋知恒转头看向方雪宜,沉声道:“方姑娘,不必劳神送去衙门,我今晚便要亲自处置他。”
方雪宜一怔,脱口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处置?”
宋知恒薄唇轻勾,扯出一抹冰冷刺骨、满含嫌恶的笑意:“但凡管不住下半身的,统统抓去阉了!”
“阉了?!”方雪宜和颜啸白同时瞪大眼睛,异口同声地惊呼道。
方雪宜的震惊中带着一丝解气,而颜啸白则是惊恐到了极点,声音颤抖地重复着:“阉……阉了?”
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,唯有这两个字的回音在空气中回荡,仿佛预示着一场难以挽回的风暴即将来临。